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Retour à Paris

Gianfranco Baruchello

日期
19.09.2023 | 23.09.2023
画廊
Pièce Unique
文件
PRESS RELEASE

MASSIMODECARLO画廊Pièce Unique空间荣幸呈现吉安弗兰科·巴鲁切洛 (Gianfranco Baruchello) 的个展《Retour à Paris》。


1963年10月2日:阿恩·艾克斯托姆 (Arne Ekstrom) 将于1964年3月31日在纽约的Cordier & Ekstrom画廊为巴鲁切洛的首次美国个展开幕,由多尔·阿仕顿 (Dore Ashton) 主持。在一封写给艾克斯托姆的信中,巴鲁切洛讲述了1963年9月22日在巴黎拜访丹尼尔·蔻迪耶 (Daniel Cordier) 的经历。蔻迪耶是一名二战后的历史学家、收藏家和经销商,现在他的收藏中有大约22件布面绘画和50件纸本绘画。在蔻迪耶还未购买但是想看看的作品中(巴鲁切洛将他1962年至1963年期间创作的作品以彩色照片与照片的形式寄给了蔻迪耶),有Il Tecnolatra和小幅布面作品,包括“Attenzione! dio ti vede – Beware! God Sees You”和“An Old Shelter”。“Il Tecnolatra”没能抵达巴黎,它与另外两幅同年所创的作品被朱利奥·卡洛·阿尔甘 (Giulio Carlo Argan) 选中参加第四届圣马力诺艺术双年展(1963年7月7日至10月7日)的Oltre l’Informale展览。阿尔甘和帕尔马·布卡雷利 (Palma Bucarelli) 在罗马首次看到这件作品,当时是巴鲁切洛在La Tartaruga画廊的首次个展,于1963年5月20日开幕。“An Old Shelter”则前往巴黎,然后继续前往在纽约为他举办1964年美国展览的画廊中。


巴鲁切洛在巴黎的亮相可以追溯到1962年:由阿兰·朱弗罗 (Alain Jouffroy) 和罗伯特·莱贝尔 (Robert Lebel) 策划的在Galerie du Cercle画廊的展览《Collages et Objects》(10月24日至11月17日),由吉恩-雅克·莱贝尔 (Jean-Jacques Lebel) 策划的在Raymond Cordier画廊的活动《Catastrophe》(11月27日至12月13日)。


朱弗罗和巴鲁切洛于1962年9月11日相识,并通过友谊交流与工作保持联系。是伊莱亚娜·索纳本 (Ileana Sonnabend) 在1962年介绍巴鲁切洛与朱弗罗认识,也是索那本之后于1963年将巴鲁切洛带入巴黎艺术圈,在她的画廊展出巴鲁切洛的作品,其中包括1962年的组装物品。朱弗罗先后为1963年La Tartaruga画廊的展览、 “Domus”和“Metro”杂志撰写文章,正如他为1961年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的重要展览The Art of Assemblage写的文章,针对组装物品与技巧、绘画与物品进行反思,《Collages et Objects》也成为该展览的延伸。


MASSIMODECARLO画廊Pièce Unique空间展出的作品是巴鲁切洛第二阶段研究的成果。


巴鲁切洛的早期作品主要是物品与绘画实验。绘画中使用粘稠的工业液料、亮红色防锈漆、白色Maxoloid硝基漆、Vinavil胶水。在1962年至1963年间,他参考实体字母表的图像,他将这些图像单独、或以两幅或三幅为一组放置在空间内。他使用工业颜料,开发出一种使当下老化的技术,从而获得“龟裂”的表面。事实上,这也是描绘含义的脆弱性的一种方式。在1963年,他尝试对偶得底片进行第一批电影实验的前一年,即副标题为“Disperse Exlamatory Phase”的电影《Uncertain Verification》,巴鲁切洛对假设、错误和可能性产生兴趣。他反对任何表述的武断性:对他来说,没有解决方法: “il n’y a pas de solution…”。在1961年的文本/宣言《Means and Meanings》中,巴鲁切洛谈到“从10度到100度思考的帕洛玛效应”以及空间与时间的“扩大爆炸”。Il Tecnolatra一作展现了爆炸,一个精神与物质爆燃的时刻。这里涉及的“技术”是指将绘画重新看待为跨越科学、技术和哲学之间界限的可能性。这种从认知和精神层面分散/丧失中心的阶段,成为了一类绘画的前提,这类绘画早在1963年底就通过聚集小图像来简化图像与结构空间,这些小图像之间的多重联结建立了不断变化的阅读方向和凝视途径。


巴鲁切洛通过重要友谊体验罗马的文化环境:马里奥·希法诺 (Mario Schifano)、塔诺·费斯达 (Tano Festa)、米莫·罗特拉 (Mimmo Rotella),他和他们于1962年在纽约,参加Sidney Janis画廊的《New Realists》展览。他和巴黎的关系(与阿兰·朱弗罗 (Alain Jouffroy)、皮埃尔·雷斯塔尼 (Pierre Restany)、罗伯托·塞巴斯蒂安·马塔 (Roberto Sebastian Matta)、罗伯特·莱贝尔 (Robert Lebel)、马塞尔·杜尚(Marcel Duchamp))可以追溯到20世纪60年代初期。他还在纽约和慕尼黑举办过个展与群展。然而,巴鲁切洛经常谈及法国文化的重要性,尤其是诗歌:阿蒂尔·兰波 (Arthur Rimbaud) 是他的一大文学来源。自20世纪60年代起,巴鲁切洛的作品被纽约的现代艺术博物馆、古根海姆美术馆,以及华盛顿的赫施霍恩博物馆所收藏。


巴鲁切洛的研究关注保罗·克利 (Paul Klee)、胡安·米罗 (Joan Miró) 的绘画,以及达达主义的实验(修改自在他看来本质上诗意/叙事的阿尔贝托·萨维尼奥 (Alberto Savinio) 或阿尔贝托·布里 (Alberto Burri) 的创作世界),很快便了解到巴黎和纽约的艺术趋势。巴鲁切洛对潮流不感兴趣,他于1961年在罗马与塞·托姆布雷 (Cy Twombly) 相识,在纽约则接触到了美国新先锋派。他认识约翰·凯奇 (John Cage),并且在那些年里认识了奥伊温德·法尔斯特伦 (Öyvind Fahlström),后者于1964年2月在Cordier & Ekstrom画廊,在巴鲁切洛1964年个展之前,举办了他的展览。


在“Il Technolatra”以及MASSIMODECARLO画廊Pièce Unique空间展出的其他作品中,巴鲁切洛使用工业色漆和红铅。他使用来自各种类型的白色(工业色漆、酪蛋白、蜡笔),以不同层次叠加。他在作品表面制造出沟沟壑壑,试图显示深度与其反方向(内-外、深层-表面),促使视野拓展到超越表面的部分。对他来说绘画是一种心理活动,发生在表面,其中心和边缘有着相同重要性,不受限地重新定义空间。多个空间与时间的平面交叉形成表面,由充满活力的颜色标明。多尔·阿仕顿 (Dore Ashton) 称他为“哲学家画家”;与他关系密切的让·弗朗索瓦·利奥塔 (Jean-François Lyotard) 称他为知识渊博的艺术家,将字母组合图案当作“叙事能量的沉淀”的创造者;据吉尔伯特·拉斯科 (Gilbert Lascault) 所说,巴鲁切洛,或“正在成为的游牧民”,认为绘画和任何他创作的东西(虚构社会、电影、艺术与农业之间的活动、园艺、森林),都是一场思想的历险,要知道如何冒险、经历前所未有的情况。


这些作品属于一个研究阶段,该阶段通过物品或移动图像,试图反思绘画的可能性,提出至今仍是巴鲁切洛研究核心的问题。直到1963年底,这些作品所指的爆炸才造成分裂,在绘画、有机玻璃和物品的空间中产生小图像的倍增,形成语言和心理的微系统,在多重关系的空间中无等级制度地排列,使注视的目光游移。


卡拉·苏布里奇 (Carla Subrizi)

The Artist

Gianfranco Baruchello

Gianfranco Baruchello